连成杰是第二天最早的飞机,如果当天晚上有航班,我想他当晚就会赶过来,他来时,我已经在重症室外守了一夜加一个上午。
他匆匆而来,看见我时,眼里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不确定的叫出一个名字:“傅容庭?”
在连成杰未来之前,我已经有八成确定自己就是傅容庭,剩下的两成在连成杰开口时已经得到了证实。
我是傅容庭,是楼笙的傅容庭。
在连成杰口中,我是另一个自己,一个跟方晴口中完全不同的自己。
连成杰说:“楼笙她寻了你五年,我们都以为那是她不愿接受现实,还活在幻想里,没想到她真能将你给找回来,五个年头,这人生中能有多少个五年,这些年,她真的不容易。”
楼笙在重症室里住了半个月才情况好转到普通病房,这段期间,连成杰跟我说了不少关于我跟楼笙的事,有些我能模模糊糊的记得,有些确实是记不起来了。
但我相信,慢慢的,总会想起来。
连成杰后来提到唐山那一场海上爆炸的事,我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立刻去见了方晴。
我不知道方晴跟他说了什么,事后,连成杰一直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