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四岁之前,我都是住在云南,一条又脏又臭的小弄堂里,从两年前开始,我有了一个习惯,爬在二楼的阳台上张望着生满铁锈的铁门,我在等一个人,我的父亲,楚有良。
从我记事起,脑子里就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忆,若不是我妈每天在我耳边唠叨,说我爸就要回来了,等赚到大钱就回来了。
当时我且听且信着,直到两年前,这小弄堂里传来一些风声,我爸在外面养了小老婆,不要我跟我妈了。
隔壁的二胖子幸灾乐祸,笑话我:“楚天明,听我妈说你爸在外面赚了大钱,养小老婆不要你了,以后你就跟着哥哥混,有哥罩你,没人敢欺负你。”
就因为这一句话,我跟二胖子打了起来,我打得他鼻血直流,求饶叫我哥,不过也就一个小时后,二胖子他妈胖婶就找上门了,那大嗓门一囔,这小弄堂里就跟炸开了似的。
我妈将刚买的一箱牛奶送给了胖婶赔罪,那是我去捡废品卖钱给我妈买的牛奶,是要给我妈补身子的,胖婶毫不客气的提走了,顺便又在篮子里拿了几个鸡蛋,骂骂咧咧牵着哭哭啼啼的二胖子走了。
我妈没有训斥我一声,坐在屋里抹眼泪。
别看我打架特别有骨气,看着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