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上村民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夸他有个好儿子。一开始季河生很自豪,还会跟他们吹嘘一番,现在他却只是勉强地笑了笑。
扛着锄头来到玉米地,密密麻麻的玉米长出来了苞,还没有成熟。季河生用锄头开沟,然后用手除草施肥,一个人在地里辛苦地劳作。
“小兔崽子,白养那么多年了。”
季河生突然觉得很寂寞,家里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在乎他。妻子每天去工地帮忙,女儿就不用提了,儿子有钱有车,带着美女到处瞎晃悠。
他不奢求儿子给自己买车,只想要一个比较重要的职位,为工厂做一份贡献。可是儿子根本不理解他,职位全给了那些女人,季河生只能孤独的在地里干活。
季河生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大概我这辈子,就是种田的命。”
感慨之后,季河生似乎认命了,往手掌吐了口唾沫,抡起锄头拼命劳作。由于太过用力,几棵玉米根部被他挖断,但他却一点不在乎。
“四哥,你怎么还天天来干活哟,你儿子都办工厂,待在家里享福多好。”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提着竹篮,眉目含笑,风韵犹存的妇人走进玉米地里。
“依妹子,你怎么来了。”季河生望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