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而来,略微心动。
“我见你一个人这么辛苦,给你送点吃的过来,刚摘的水蜜桃,你尝尝。”白小依的丈夫也姓季,是季河生的本家人,不过到了这一辈已经没有血缘关系。
“那多不好意思 。”季河生在衣服上擦擦手,然后接过一个水蜜桃,咬了一口满是蜜汁。
南河乡的水蜜桃算一绝,只是不知为何无法量产,一旦种多了质量大减。白小依的丈夫季流桐,三年前想种植水蜜桃,不料大批种植出来的水蜜桃一点不甜,个头也很小。来收购的客户看到这种情况,纷纷废除了订单,害得季流桐十几万斤水蜜桃烂在家里。
他借了三十多万才开起这个果园,没想到第一年就亏本了,而且把内裤都赔光。季流桐一气之下,把大部分水蜜桃树砍了,只剩下寥寥几棵树。没想到过了一年之后,剩余几棵树结出的果子又变大变甜了,端的是莫名其妙。
后来有专家特意来研究,说是南河乡的水蜜桃种比较特殊,不能大规模种植。它们的遗传基因有一种排己性,一旦有同类靠近,桃树们就会变得消极。乡民们听得一知半解,反正不能种植就是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去种。
“怎么样,甜不甜。”白小依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