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呢,我该怎么做?”
薛怀瑾无奈:“人人都有苦衷,赶在这节骨眼上,也难怪青子会这么失措!”
金莎听她话里有话,追问道:“什么意思?”
薛怀瑾停了一下:“滨海那边秦海山余党故意设计青子,开庭时间快到了。我看青子的状态,已经准备好了坐牢……”
“坐牢,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你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吗?”
金莎头脑一阵眩晕:“到底怎么回事。”
薛怀瑾简单跟她提了提:“你也不用过于担心,青子人看上去楞,心里明镜一样。你当他没看出来你是故意疏远他么?他不吃你跟周德昌之间的醋,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做事的方法。他介意的是,你从头到尾都没留过任何余地。”
“他人在哪?”
薛怀瑾坦白道:“他只说回滨海之前还要做一件事,我也有几天没见过他了。”
金莎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想再拨过去。
薛怀瑾按住了她的手:“你不是不了解他,话说清楚,第二个电话肯定不会再接。”
“不管怎样,我道个歉行吗。”
“宰相肚子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