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船,青子虽然说不上没心没肺,但也不至于小心眼到让你道歉。我来找你,不是来较真你们谁对谁错,而是想告诉你,翻篇了。你接下来,老老实实的工作。我是青子小姨,将来不管如何,我都跟他在一条线上。你帮我,就是帮他。”
金莎怔然看着薛怀瑾,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面前女人的智慧跟心性只怕少有人及。自傲如她,在薛怀瑾面前,眼界也显得过于肤浅狭隘。
“怀瑾,青子的股权……”
薛怀瑾微微点头:“龚秋玲是我很信任的一个朋友,她在接手青子股权之前,跟我拟的有协议。与其说在她手上,不如说在我手上。他犯浑,我总不能跟着犯浑。”
“怀瑾,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官司的事情你能不能协调一下,应该不难吧。”
“这个不用你说,能帮我肯定会帮。主要是青子不想我出面,可能是考虑到这事会有推手……”
“推手?”
“暂时跟你解释不清楚,尊重他选择就行。他的罪行,就算法院硬塞责任给他,也最多不过三年刑期。”
金莎近日都因为周青撤资而浮躁的内心随着跟薛怀瑾的交谈慢慢平复起来。
薛怀瑾将所有可能都提前想到了,只要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