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浊气想道。
“侄儿的意思 难道是说因为分家,你就可以不提携带契亲戚了?”方氏表示对侄儿的想法不理解,她咄咄逼人地反问道。
李瑶这时再也听不下去,她开始陈述起一些事实:“母亲那里每月光治病吃药就得不下十二服药,花用银钱也在二三十两上下。三婶以前也是掌家理事的当家娘子,三婶总知道产后体虚所用的药材都是贵重的吧?更何况母亲除了产后体虚,身上还因为那几个月的流放路上磋磨,拖着病体没治疗,而带了其他的病。
五味子和麦冬等药就不说了。人参,阿胶,这些药材都是什么价钱,三婶也该知道些的吧?几片人参就能花用去二三两银,二钱阿胶就是半两银,而这里头人参还不是用了上了年份的好参,阿胶也不能算上品。如今阿珩这买卖一次也就是自己错。方氏哪里敢说傅老太太不对,她就胡乱应付了两句,赶紧回了自家屋里。
即便傅老太太不来,方氏也得不了好,所以如今方氏走了,不再纠缠着要走那收猴腿菜的买卖,李瑶和傅景珩都松了口气。傅景珩最后还在袖子的掩护下,抓了李瑶的手,安抚地捏了捏。
只不过李瑶却在那时挣开了傅景珩的手,对他的体贴表现出一副冷淡排拒和视而不见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