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您拿到东亚国家的采购权,我们只是想确定您是否是我们的朋友。”
“指向性对么?”
荣克问,“怕我向南美采购?”
“不,我们只是想确定我们在美国的位置。”
特瑞布兰斯德塔神秘的一笑,“芝加哥对您是有顾忌的,我是代表大家来的,包括芝加哥。可我们不是芝加哥,我们只是种粮,养猪的农民,我们是产地,不是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我们是产粮的,不是购粮卖粮倒卖粮食,倒卖票据的。
我们与芝加哥不同,只有稳定的合同,有利的价格,有力的需求,才是我们要的。可即便粮价暴跌,芝加哥沽空的仍旧可以挣钱,这就是我们与芝加哥的不同。
南美的大豆种植面积越来越大,亚马逊雨林下的土地十分肥沃,又适宜农业种植,几乎年年丰收。可芝加哥介意么?只要能够在期货中盈利,南美的粮食与畜牧业产品,不过是他们搅动市场的杠杆。
我们与芝加哥是一起的,但其实我们是两种人,我们是农民,他们是商人。”
荣克半晌无语,只顾低头慢慢走,沿着沙滩走了段距离,才缓缓开口:“我怕意会错了你们的意思。”
“您的直觉一向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