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瑞布兰斯德塔笑了,双手在上风衣兜里一插,呼了口气道,“孩子,我不是以一个政客的身份这么称呼你,是以一个农民这么叫你。
我们这些农民,看见了你对帝国郡做了什么,看到了帝国郡的改变。我们希望拥抱这种改变,希望你到中部来。你能明白我们的意思,对么?”
“呼。”
荣克同样呼出了一口气,愣了愣神,才在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闪过了莫名的光,“我一向是逆水行舟,万没想到会有风推船走的一天。”
“这股风是你自己赢来的,是我们共同的意见。”
特瑞布兰斯德塔的脸上依然挂着和煦的笑容,“华盛顿,林肯的雕像,都是死后才被人立上的。他们在世的时候,没有让人给他们立雕像,是他们在世时高贵的品质,促使后人主动为他们竖立雕像。
你也曾经为人立过雕像,为一个反对你们的西裔移民而立。你也曾经为人颁发勋章,为捍卫你们利益的普通雇员而发。
所以,你就是那个我们要找的人。一个可以带领我们争取自由,挣脱奴役,开辟新世界的人。”
“我头有点晕。”
荣克边走边把手抚上了额头,心中一片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