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山去了?”
公孙隐摇摇头,显然对自己徒弟的反应感到不满意:“一路上到处都有人在说,你自己不留意罢了……你留意的都是那些表面热闹,实则无聊的闲事!”
飞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闷闷地喝了一口酒,突然眉头一扬,想到一事。“不对!刘满和摔琴他们最多比咱们晚出一两天,咱们都出山半个多月了,他们一路飞遁的话早该到悟山了。什么悟山大长老都不在,他们一定扑空,这话没道理!”
飞琥双眼瞪得溜圆死死地看着公孙隐。
公孙隐眼皮抽动了两下,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漏洞极大,于是咳嗽一声,抵死耍赖地说道:“没准悟山大长老早就走了,或者刘满他们一路耽误了……总之他们是绝对不敢去悟山找事的!”
公孙隐的声音越来越大,显得有些激动,正要继续摆出一些大道理来掩饰自己说话的漏洞,却冷不防邻桌的一个光头大汉怒喝一声:“小白脸!吵什么吵!给老子安静听曲,再吵老子拧断你的脖子!”
公孙隐闻言心中一窒,正要作,却想起对方乃是一介凡人。并且,与此同时,酒馆里的小小一处高台上传来了清丽的歌唱声,瞬间吸引了公孙隐的注意。
“太阳照,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