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眉头微微一跳,旋即才被强大的涵养所压下,淡淡的说道:
“崇祟被人杀了。”
“崇祟是谁?他死了为什么会起风?”黑面汉子脸上疑问未去,仍旧问道。
“崇侯虎的儿子。另外,我说的不是真的起风,只是一个比喻。”
闻言,黑面汉子“啧啧”两声,道:“这可是件大事啊,谁这么有胆?”
“还记得当年的彭国太子吗?”
白衣男子没有直言,反倒突然提起了一件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事情,他的目光顺着江水逆流看去,投注到不知何处,双瞳深邃,幽暗如两岸群山。
“你突然提这个干嘛?”
黑面汉子惊异的看了他一眼,转而又道:“那时候的事,你现在提出来干什么?”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白衣男子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淡淡的说道,为了避免再次得到“说人话”的要求,他不等对方开口,便又道:“凶手不知是何人,现在这个想必只是一只替罪羊。”
他顿了顿,又道:“就像当年的彭庆韶一样。”
“算了,爱谁谁吧,反正我想不明白,也与我无甚干系。”
黑面汉子听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