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你怎知与你无甚干系,这可不是他北伯侯一家的事,之前我就说了,风起了。”白衣男子将眼一眯,想到面前这人的理解能力,当即继续解释道:
“崇祟的死,不能光从表面来看,其中必然有其他动作,想来,应该是西面那个出手了。”
“西面?岐山?”
黑面汉子眉头一皱,神 色有些凝重。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
“这件事只是一个开端,那人必然还会有动作,这暗流涌动的天下,终于要掀起风浪了,蛰伏的深沉的各方势力,想来也要纷纷出世,将这水彻底搅动起来。”
他的眼中透出一种厚重的沧桑感,仿佛从覆盖着尘埃的历史中踽踽独行。
“殷辛怕是镇不住多少时日了,少则十年,多则百年,西边必将乱,两教也将走上对立面,不知你我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聊几次。”
“哼,关我鸟事!”
听到这里,黑面汉子骤然出一声冷哼,将他的话打断。旋即站起身来,迎着江上的秋风,张扬放肆的喊道:
“我想和谁聊天就和谁聊天,想和谁打架就和谁打架!谁也管不了我!截教?若想操纵于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