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了这教又怎样?”
他粗犷的声音回荡在两岸群山之间,充满一种睥睨四方的霸道。
“小点声,小点声。”
白衣男子以手掩耳,皱眉道:“喊这么大声作甚,吵不吵。”
“嘿嘿。”
黑面汉子挠了挠头,干笑了一声,重新坐回葫芦上。
白衣男子这才将手放下,突然又想到一事,脸上带着笑意看向了他:“这也与你无关,那也与你无关,那你可知当了替罪羊的人是谁?”
黑面汉子见他神 色间颇有把握的样子,仿佛笃定自己一定会对此感到惊讶一般,当即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对方说什么都要做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免得让他得了逞。
于是,他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谁啊?”
他的演技甚为拙劣,几乎把想要说的都写在了脸上。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也不挑破,佯装不觉的接着说道:“玄山宗,玉钟子的徒弟。”
“玄山宗?”
黑面汉子眉头一皱。
却不是这个名字对他很重要,恰恰相反,他与玄山宗并无什么往来,甚至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包括玉钟子这个人,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