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要了。
“还你的笔墨。”把笔墨抛给小贩,沈玉衡拍了拍裙子,又挤进了人群里。
白衣的姑娘渐渐在人群中不见,只剩下那滚滚流水之中,颜色各异河灯越飘越远,仿佛要一直漂到另一个时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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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上元节,整个王都都是热闹的,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却只有他孤苦世外,和这热闹格格不入。
人世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们的欢声笑语,都和他无关。他的心已成灰,如今只想醉生梦死度过余生。
“公子来一盏河灯罢。”卖灯的姑娘笑吟吟的看着他。
他从混混沌沌之中抬眼望去,只能看见那姑娘手中那白的耀目的河灯,颤抖着从荷包里掏出几文钱,他执起那河灯,只觉得自己的半生也要如同河灯一般飘摇了。
提笔,挥毫,不过片刻一幅画已成,他把那河灯放了,然后随手一捞,捞了一盏河灯上来。
河灯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一股子洒脱的味道透露出来,上面只题了一诗,他只扫了一眼,却只觉的浑身一震。
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这是何等的胸襟与气魄才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