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河灯放进河里,沈玉衡起身要走,却被那小贩拦住了,她顿时诧异的看着他。
她又不是没有付钱,他拦她做什么?还是他要求什么?
却见那小贩笑道,“仙子须得捞一盏河灯才好。”
沈玉衡顿时了然,原来这是什么习俗?她蹲下身子,随手又捞了一盏,这河灯是最简陋的模样,飘飘摇摇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散了一般,河灯上没有题字,只是画了一幅画,南山悠远,古寺钟声杳杳,画上是大片大片的留白,甫一看去,一种悠远宁静的意境油然而生。
画上的署名是雪千重。
雪千重,雪千重,沈玉衡把这个名字在舌尖转了几转,只觉得这名字真好听,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好听。
她把河灯收在怀里,对这个习俗已经起了兴趣,又随手拿起一盏空白的河灯,这次却是题了一情诗。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后头依然是玉衡书,这诗照样不是她写的,只是她却爱极。
刷刷又题了许多的诗,沈玉衡一口气放了许多的河灯,却没再去捞河灯,只把那盏河灯细细的收好。
有了那一盏灯,她捞不捞其他的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