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真想不到这傻小子真的去挖竹笋,还真的挖了一百个,可以分明的看见两只手的手指完全肿胀,指尖裂开不少口子,血肉模糊。
“你怎么这么傻,我说的只是气话,你需向我求饶我便可饶恕你,你难道不要你的手了。”何玉柔激动,不禁心疼起秦月。
“师父,我······。”
还未等秦月说完,何玉柔拉着秦月便飞奔医药间,取下伤药给敷上,随即让厨子备些饭菜。
何玉柔内心纠结,并未再说什么,只让秦月先休息,便离开。
这倒让秦月内心百感交集,躺在床上,只觉敷上药的手疼的厉害,渐渐的痛感才消失,屋门咯斥一声被人推开,只身进来一人。
此人缓缓走近,秦月望去,是无言。
“无言师伯,弟子给您请安。”秦月欲起身行李。
“你有伤在身就不必拘泥,躺下。”无言近身,按住秦月,示意他不必。
“谢师伯,不知师伯找我何事?”秦月问。
“哦,是你师父叫我来的。”无言回。
“师父?”
“对,她说她徒弟受伤了,在我这求些灵药,让我带来给你,好让你快些好起来。”无言递上一瓶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