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药丸的瓶子,接着说:“西院竹林是极其阴寒之地,你呆在那许久,怕是已有邪寒入体,你虽现在不觉,但是到了晚上就着实难受,你记得每日服两粒。”
“谢师伯。”
“秦月,手还疼吗?”
“不碍事,师伯。”
“嗨,师妹她有时宁顽,遇事不对便起性子,此般胡闹,纵是她的不对,但你也别因此误解,师妹她心地还是善良,如今看你受伤,也是心疼不已,只是在北极门中,确实有些骄纵于她,让她有些胡闹,而在颜面上又挪不开面子与你道歉,还望你勿放在心上。”
“不会的,师伯,毕竟是我不对在先。”
“你啊,性子也倔强,你岂知你师父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日之事你只需求个饶即可,她也是没想到你会真去,以后要是再有此事,你可勿再较真,大丈夫能伸能缩。”
“这,这······。”秦月疑虑。
“这什么,你可知你师父见你受伤,到我这都哭了。”无言打断,说。
“哭了?”
“对啊,没忍住便哭了,毕竟是一女子,哪能下得了狠手,看你伤痕累累,内心自是纠结,哭也是常事。”
听无言一番话,秦月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