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大人说我是狗,那在下就是一条狗,但是大人可记得,大人给小人的这块腰牌,大人说如果有一天有什么兄弟姐妹来找我,我可以用这块腰牌请他到右校骑来聊聊,毕竟家里家外的人,见面总要闲聊,所以这样一来今天我不就是用这块腰牌放了张靖远大人进来,因为九大人是我的朋友,我想大人应该理解,虽然这是半年前的事情,半年前说过的话,但是像大人这样的大丈夫,肯定一言九鼎的,肯定记得。”
此刻文旸微微笑道:“好,很好,我一言九鼎,厉害,果然非此一般,但是我已经不记得,那该怎么办,何况我听闻张靖远闯进来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去接他,只是在他进来之后你才遇见他的,你之前跟他毫无关系,连人都不认识,现在说朋友亲戚之类的话,是不是显得太荒唐了,太可笑了,人世间的事情,不过尔尔,你说你该如何解释?”
张靖远听了这话,顿时为白玉狐捏了一把汗,此刻只见白玉狐依旧镇定自如,慢慢回答道:“大人有所不知,在这世间有一种感情叫做一见钟情,但是也有一种友谊叫一见如故,所以说九大人是我朋友不假,我虽然没有去门口接九大人,但是文旸文大人可记得在很久之前,大人也说过如果有此腰牌的,就如同大人您亲临,所以我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