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腰牌,如同代表大人您的身份,像大人如此尊贵的身份如何会变得和平民一样还要去亲自迎接呢,您说呢,大人是不是这个道理,所以在下没有亲自去迎接,而是叫自己身边的书童到门口等待,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叫我的书童过来问一问就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所以这件事还望大人理解,大人,您说呢?”
张靖远此刻不禁暗自佩服白玉狐起来,这白玉狐所说的话其实漏洞百出,但是他左一句大人又一句大人,整整拿着文旸来做挡箭牌,让对方一下子摸不清头脑,就算摸清了,对于自己挑自己毛病的事情,估计没有几个人会做,所以这一番话下来,这文旸也无话可说。
文旸果真无话可说,虽然这是他的地盘,但是此刻面对如此问题,也是素手无策,看来这真是骑虎容易,训虎难。
张靖远顿时也开口道:“大人,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文旸顿时气得歪鼻子瞪眼的,但是过了片刻,他很快让自己平息下来,然后慢慢说道:“走,其实谁都会,关键看这里的主人让不让你走,你可知道,这里的人有着一种怪脾气,更是有着一种怪规矩,这个规矩十分奇怪,怪的让人受不了,你可知道是什么?”
张靖远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