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有多快,只知蜈蚣怪的脑袋就此被活生生拧下来,如果他是冷静,那么他的度与之前相比,貌似更快,更狠,更准。
“卧槽,你的手。”三叔公望着面具男,指了指。
“没想到蜈蚣怪全身都有剧毒。”面具男拧下脑袋的手掌居然纯黑色,掌心之间开始腐烂,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什么,找到一瓶白色的药瓶,一连吃了三四颗,才缓缓压制下来。
可接下来蜈蚣怪起的几次攻击,可能是面具男的原因,度大幅度下降,现在该如何是好。
断了一个脑袋的蜈蚣怪貌似没有再生脑袋的能力,也许拧下另一颗脑袋,说不定这蜈蚣就瘫痪了,蜈蚣怪貌似被逼急了,那张含着奸笑而恐怖的尼姑脸如暗夜里黑豹吃人的面孔,屁股一摆,瞬间一地小蜈蚣爬行过来,这些蜈蚣非常特别,脑袋火红,身子绿的紫,一看就知剧毒。
三叔公一边扶着胖子,一边从袋子里掏出剩余的半瓶酒,一甩而出,击打在地上,酒液撒了一地,一个火折子甩了过去,一道火墙在我们面前燃起,火不大,小蜈蚣貌似不怕火,这根本不能伤其分毫,最多只能阻挡一时半刻,看眼前情况,这些蜈蚣貌似喜欢火,一个劲往火堆上窜,倒是停止疯狂前进。
“蜈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