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火,定是怕水,可这节骨眼我们到那去找水?”三叔公吼道,示意我们动手。
狐二与狐三也好不到哪去,都强忍着眼泪,假装镇定,不给我们添麻烦。
而在我们一味担心小蜈蚣时,忘记了一个更大的祸害,蜈蚣怪前足居然可以拉伸,左足拉住面具男,右足扯着我的手臂,面具男一时间没预料到,被横空托起,我哪知这怪物的手臂居然能伸这么长,缠着我的手臂,手臂已经被掐住一条黑印,毒液迅蔓延,我双手被蜈蚣两足死死缠住,卷入筋骨,鲜血暴流,蜈蚣怪得意的喝着血。
面具男自身难保,小蜈蚣越过火线,三叔公一边要照护胖子一边要对付虫子,颇为为难。
这一刻我的双手鲜血基本上被榨干,我听见我骨髓从骨干中流出的声音,双臂已没有双臂的概念,疼痛已让我额头血管膨胀到快爆裂。
蜈蚣怪十分得意,像撕羊肉片一般活生生拧下我的手臂,血连着肉,肉连着骨,断开,这一刻我隐隐约约看见许多人在我身边游走,抬头就是一道光。
我最后意志居然可以膨胀,也不知何处有着一股源泉,从我身体里莫名一涌而出。
死之极度便是生。
“脱。”面具男不可思 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