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群的叙述却在这里出现了转折,他说:“但是一个礼拜以后,所有人都成了我的朋友,因为他们现他们家里果然没有我家有钱。这件事情告诉我们,说什么话会有什么人笑话你不重要,你有没有让别人闭上嘴的资本才重要。”
武群一番略带嘲讽的俏皮话效果不俗,车里气氛热络很多,和李越随意的插科打诨不同,虽然武群说的话同样粗鄙,但目的要更明确。
很久之后陈歌才知道,武群平时嘴上人畜无害地说着俏皮话,脑子里已经盘算着从哪里刺别人一刀才更狠,一击即中不留余地。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陈歌这次选了一酷爱乐团的别回答,这歌对唱功要求不高,应该很容易学会。
但武群又一次刷新的陈歌对唱功最低程度的定义。
练习了两个多小时后,听武群又一次重复“我不是只鸵鸟,不喜欢土的味道”,陈歌只想变成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在土里别再受这种煎熬。
武群见到陈歌忍无可忍的样子摇头一笑,“其实你倒不如一次性把准备好的几歌写下来,这样其它人也能教我,你也用不着每次都花这么多时间在我这儿,看你每次一脸尿急的样子我也难受。”
陈歌想了想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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