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群耸耸肩,“我无所谓。”
陈歌心里觉得不大对劲,虽然说武群这个要求提的没有违和感,法律上对著作权也有明文规定,但想想又没那么简单。
陈歌走后,武群笑容玩味地敲着桌上的瓷杯,“杨叔,你说一个人怎么才能防得住另一个人?”
杨经说:“那得看要防的是什么人。”
“杨叔你说得对,就是这个理。”
今天送陈歌回科大的是一个年轻人,沉默寡言,一路上只是抿着嘴唇开车,陈歌也刚好落得清净。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三基友都窝在宿舍。
陈歌刚一进门就被三基友一拥而上按坐在床上,裴华栋对陈歌意味深长地挤了挤眼睛,“学友,你老实告诉我们,昨天晚上把王琪璇拐上二楼去干嘛了?”
“昨天晚上”陈歌对三个好奇宝宝说:“我没有和王琪璇在一起。”
“切!”裴华栋说:“我亲眼看见你和王琪璇上了楼,二楼除了包间就是房间,我用屁股想都知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上了楼会生什么。”
李越说:“学友,这事真的是你不厚道,拐走生日宴会的主角,你知道后来多少人找你们吗。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华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