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能言善辩,也无济于事。可她是郑子庵的嫡女,郑子庵又是皇上最重视的朝臣之一,他本就理亏,这下子更加没有胜算了。
“沈敬,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儿子竟然想侮辱我女儿,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你当我丞相府是吃素的。”郑子庵怔了半天,终于消化了整个事实,挥着拳头径直朝沈敬冲去。
郑媛轻轻拉住他胳膊,凉凉道:“爹,狗咬了你一口,难道还要咬回去吗,也不嫌沾一嘴的狗毛。”
看着女儿嫌弃的神情,郑子庵的拳头生生地停在空中,叹息一声,颓然放下,他是个文臣,而沈敬却是个习武之人,他的拳头无关痛痒。
“也是,不过这账却该好好算算,你儿子蓄意侮辱我女儿,这笔账又该如何算?”
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沈敬的怒火不断地在胸中翻腾,随时要爆炸似的,看着面前碍眼的两父女,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们,死死握紧手中的长鞭,可理智却告诉他,此时硬碰硬更会陷入被动。
而郑媛丝毫不在意沈敬眼中的杀意,说出的话气死人:“这账一出一进,不如抵平了如何?”
“休想!我儿子只是调戏未遂,你却是凶案已成。我的儿子毁了,是你把我儿子毁了!”沈超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