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独子,自然是国公府的命根子,这下真的命根子废了,血脉已断,沈敬有点陷入疯癫之状,口不择言,“我要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为老臣做主的。”
“去告吧,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子不教父之过,你护国公的儿子连丞相府嫡出的女儿,都可以肆意地凌辱,霸占为妾,儿子都如此胆大妄为,焉不知是不是国公大人的授意呢?若真是国公大人的意思,难不成想靠着自己雄厚的财力权力,再加上沈贵妃在宫中的地位,你还想干点其它什么事来?”
郑媛一顿,恍然大悟道:“难不成你还想让皇上为了这样一件小小的事情,担上昏聩的名头吗?”
郑媛言语之间都透着沈敬对皇上的大不敬之罪,反正扣上一顶大大的帽子,推到皇帝头上去,中不都这样子,化险为夷。
郑媛口若悬河,一套一套的,沈敬吓得一个激灵仍做着垂死的挣扎。
“即便真如你所言,你却彻底地毁了我儿子,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郑媛,你等着,你欠我儿一条命。还有你,郑子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