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边十分殷勤地向秦肇深端茶送水。
“由的秘书亲自服务，实在令我惶恐。”秦肇深的唇边逸出一抹笑意，毫不吝啬地对r表达了恰当的恭维。
“你客气了，这次若不是有你的旧关系，洛基的报告也不会那么顺利。谁都知道洛基一向油盐不入，公事公办，从来没有谁能够插得进一根针的。”
“所以很多事都得讲运气。”秦肇深看了看仍在不停讲电话的刘天，思考了一下，仍然拿出了一支优盘，放到了镶着黑色大理石的茶几上。
r有些讶异，看了看那个东西。
“里面有一份资料，你可以打印出来。是许梦灵交给我的。”
秦肇深的抬眼望着r，而后者，则有些慌乱地望了望正在打电话的刘天。
只消这一眼，秦肇深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这两位上下级，关系绝不单纯。
刚才的那眼神，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而非下属看上司的表情。
有些关系，隐藏地再深，眼神却骗不了人。
刘天终于结束了他冗长的电话，他脸色阴郁地看着r打印出来的资料——有关肖永言与华信银行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这个瑞启咨询公司的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