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永言的表亲。为了撇清与华信的关系，肖永言用瑞启银行作了障眼法。数额很大，光肖永言就拿了五百万。”秦肇深补充了一句，“你看看，还要不要往下查。”
“柳凯知道吗？”刘天瞬间想到了肖永言和柳凯的连襟关系。
“柳凯不知道，而且他很干净。”
“许梦灵为什么要把这份资料交给你？”刘天的眼神变得危险而阴霾，多年在市场上打滚培养出来的敏锐地洞察力，令他很容易就联想到秦肇深的居心叵测。
这明显是一份极具含金量的资料，说句难听的，就是拿到市场上卖，也能卖个好几百万。
可洛基数据既不公布，也不提前露出风声，居然让一个才当了泰和商城短短几天的拿到了手。
“我想你可能有这方面的需要，所以自作主张地和许梦灵谈妥了价格。”秦肇深云淡风轻地说着，就好像只是一个零花钱的代价。
刘天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但他自从业以来，确实从未有人用这样的口吻这样的方式和他谈话，这个，甚至还没有给他授权，就已经胆大妄为到了与对方公司谈价码的地步了。实在令他觉得可笑。
“多少钱？”刘天的这句话没有任何的诚意，甚至是带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