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翊凰宫的御撵上,帝曦语一只手脱着腮发愣,祁时黎心里的醋意更浓了,刻意的往旁边挪挪,那么回味就去找他啊,还更自己回去做什么。
帝曦语没有觉得他的不对,还在暗自思量,一个拥有高贵的出身,本来有着大好前景的男子,为什么甘愿进宫?为什么他的母亲既然会同意?她不断在脑海里回忆朝中势力的步局,寻找蛛丝马迹,想要看清为什么。
她很清楚的知道,上位者永远都是高处不胜寒的存在,身边危机四伏,靠近她的人为的不过是权势、富贵。更何况自古薄情帝王家,她微微抬眼看向眼前的景色,夜色下的皇宫,静谧安详,宫灯高悬,这滔天的权势、富贵下充满虚与委蛇的笑脸。
祁时黎腹诽着,本来别开的脸转过来看她,正好看见她远眺的神色,那种眼神,那种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那样的落寞、无奈,她眼神没有焦距,漫无目的的扫过这满眼的繁华,眼神里分明藏着一丝受伤。受伤?她是高高在上、尊贵无匹的凤耀帝国女皇,她操控一切,也会受伤?
“你怎么了?”那种醋醋的意味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祁时黎现在只紧张她的受伤。
帝曦语闻言,收回了自己漫游的神思,侧头对璀璨一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