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之事,紧锣密鼓的开始了,大魏太子从凤耀到大魏最快应该五六天左右,帝曦语没有选择派人去找,因为她知道即便花大量人力物力,也难以拦下他,所以干脆放弃了。
祁时黎的病渐渐好了起来,却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听说,大战在即,听说,她要御驾亲征。
随侍的人员名单已经出来了,后宫中只有叔如蔺一人。
那日明政殿中,她说,只会有一个帝爵,她说,即便开战也在所不惜。那么,现在这场战争,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她的皇权,答案很清晰明了,自然是为了后者。
宫儿端了汤药进来,“帝爵,到了该服药的时辰了。”
祁时黎不语。“帝爵,这是最后一副了,用完三个时辰后,奴婢会再为帝爵把脉的复诊的。想来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了,以后就不用再喝了。”
他端起药碗,看着碗中黑色的药汁冒着盈盈的热气,那缭缭的气息都在发黑,发苦。“是吗?”他似在问宫儿,又似在喃喃自语问某一个人。
“当然,是药三分毒。自然还是能少用药的好。”宫儿听见了他的喃喃自语。
仰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滑动,本来就精瘦的身材因为这场病又消瘦了不少。末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