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肩膀上,让她靠的更舒服点,不至于染上血污。
宫儿施针还在继续,针走要穴,又刺破十指放血。一套行云流水的走下来,总算稳住了毒性。
“陛下她怎么样?”见宫儿停下来,开始收针,祁时黎才出声问到。
“金针只能起几个时辰的作用,奴婢现在去开方子宁神净毒的方子熬来,喝下去就可以暂时压制住毒性。”
“好,快去!”祁时黎紧张的看着怀里的人,轻柔的拨开她脸上被冷汗打湿的长发。
宫儿转身就着一边的桌案和笔开了方子,交给角儿有嘱咐了一番,角儿拿着方子去熬药了。
宫儿又折转来,“帝爵先将陛下交给青仪姐姐照顾吧,奴婢为帝爵包扎下肩头的伤口。”她看了眼帝爵肩头的伤,还有血在不断浸出来,染红了雪白寝衣。帝爵却像没事人一样,只顾着陛下。
“本爵没事,这伤一会再说。本爵要看着陛下把药喝下去,才能安心。”他头也不抬,也不看肩头的伤。
“可帝爵肩头伤到不轻,不用药,血根本止不住,等药熬好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没事。”他置若罔闻,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只想她快点好起来。
青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