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干着急,“帝爵就先去医一下伤吧,若是陛下醒了,知道帝爵不爱惜自己,也会心痛的。况且这一折腾,陛下身上的寝衣都被冷汗打湿了,奴婢们也要为陛下换身衣裳才是。”
祁时黎顿了顿神,的确她身上的寝衣几乎湿透了,长发也被汗打湿了大半,虽然不放心,但是她这样也不舒服。
“好吧,陛下若是有什么事,立马来找本爵,知道了吗?”
“是,帝爵快去吧。”青仪福了福身。
祁时黎这才放下她起身。
宫儿揭开他肩头的衣料时,都不自觉吃了一惊,两排整齐的牙印,四周一片血肉模糊,陛下癫狂之下,这下口着实不轻。
“牙印很深,奴婢要先消毒,帝爵忍着些。”
“嗯。”祁时黎一心都在帝曦语身上,根本没有留心伤口。任由宫儿消了毒,又上药,再包扎,目光都没闪一下。
“好了,帝爵再换一套寝衣,奴婢先去看看陛下的情况。”
祁时黎换好了寝衣,不过一会宫儿从屏风后出来了。
“怎么样?”
“没事。青仪姐姐还在替陛下沐浴,还要一阵子,帝爵批件披风上吧,临江城夜里比盛都冷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