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阿忠,我与悠兰忙着打扫布置我们的新家。因为有很强的归属感,我们倒并不觉得劳碌。此时已经不分主仆身份,她打水我擦灰,她安桌椅我挂帐子,累并快乐着。
不久接到帖子,说王大人将于午间小寐之后携妻女过来拜访。
悠兰笑道:“王大人客气。他也是临时才知晓姑娘才置了私宅,也是置产后第一次休沐,上午想必劳累,必要午睡,故而午睡后才来拜访,也是不打扰姑娘休息的意思。”
那时的人起床早,午间必要午睡,下午才有精神做事。
睡在自己家里,睡得十分香甜安心。
我们还是把第二进的院落当作会客起居的地方。我们在那里接待了果毅都尉王仁皎及夫人,以及他们的女儿双儿。他们带了许多礼物作为暖屋之礼。
我跪坐在地鞠躬致谢:“怎么好意思让王大人这般破费?当初阿草落难,多亏双儿姑娘入狱探视,诸多鼓励,没有双儿姑娘,恐怕就没有今日的阿草该是阿草向王大人和双儿致谢才对。”
我之所以没有上王府登门拜谢,是因为我的拜访将会非常引人注目,在别人看来,有朋党之嫌而王大人携妻女拜访我,就是一个丈夫陪着久久为病痛折磨的妻子求医而已,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