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容悦一眼,道:“难为你为了他们这样上心。”
容悦又抬眼看着孝庄,略略迟疑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孝庄笑道:“你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说给我听听。”
容悦微微垂了头,道:“纳兰大哥哥的夫人昨儿哺时大去了……她原是极和气的人,与各府里的女眷都是极好的。”
孝庄回忆着那个眉目端凝的女子,幽幽道:“她是个好的,可怜那孩子不过两月就失了亲娘……”她也是做母亲的,如何不懂这其中刻骨钻心的滋味儿,又道:“论起来她合该是恭人,汉人讲究荣葬,咱们不妨再赏他个体面,纳兰容若如今担着什么差事呢?”
皇后一只手紧紧攥着象牙骨牌,只觉那润滑的牌子在手中微微打滑,笑回:“回皇祖母,听万岁爷说,纳兰性德文采武功都好,这会子像是留在乾清宫陪万岁爷读书习武,句事后的话,那时若无这个‘干女儿’在宫中报平安,鳌拜那样多疑的性子,赚他入宫里也不是容易的,平心而论,这些年她算是有功的。”
苏茉儿想起当年那场腥风血雨,依旧后怕,整个太和殿前仿若血洗,若非九门提督吴六一及时赶至护驾,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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