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姐不会告诉我的。”在姐姐眼中她永远是个懦弱无知的小妹,纵然有时候她自己也想着长大,却总是不由被姐姐削去翅膀,沿着她设定好的路这样走。
孔嬷嬷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心疼您无半分作假,既然不愿您知道这些隐秘,自然有她的道理,请恕老奴无可奉告。”
容悦微微蹙眉,却显然也拿眼前这尊泥佛般的老妇无计可施,姐姐担忧她是真心,那在孔嬷嬷,就是拜高踩低了。
说来也是,如今她也不掌家,婚事又未落定,如何叫孔氏畏惧。
她喟叹一声,起身欲走,孔嬷嬷竟也未起身相送,容悦攥了攥拳,自顾自掀起帘子出门。
和萱原守在廊下,见她出来,又见她咬唇不语,才道:“主子可还要往正屋去瞧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