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容悦点头,见窗外人影晃动,才吩咐和萱这就收拾东西回家去过几日,待这头预备好嫁妆连身契一道打人送过去。
和萱虽面有留恋,可还是依着吩咐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方才退下了。
容悦见她的身影渐渐消失于葫芦罩后,唇角的笑意一点点干涸,昂起头略抬高几分声音道:“进来罢。”
宁兰与清莲听到这话,方一前一后进门来跪下请安。
容悦叫宁兰站到一边去,静静地打量着清莲。
深秋的时节,殿内的青砖幽泛凉意,透过膝盖传到身躯里,似乎连那五脏都跟着冷,清莲却顾忌不得这个,只在心中突,她自然知道主子对自己撺掇和萱之事着了恼,就连程沛知道此事都责怪自己自作主张。
‘到底哪韩家是有功名的,往外头一传,叫人怎么看格格?’程沛第一次冲她生气,甩下这句话来,想到这,她不免暗暗后悔,心中忐忑不安。
容悦拾起桌上摆着的水晶山子托在玉白的掌心细细端详,声音依旧柔和:“你和程沛的婚事是早定下的,只是因前阵子事多耽搁了,”她说着将那山子放回桌上,站起身来,迈前两步将清莲扶起,走至嵌螺钿錾花多宝阁前拿起月份牌来回翻了两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