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这月十六是好日子,待会自我便叫人去请个好的算命先生来瞧瞧,若是妥当,你们的婚事就定在十月十六罢。”
清莲却不知为何主子不怪罪自己,心中更加惶惶不安,眼下听到婚讯,她也无想象中的喜悦,愣怔了会子才想起跪下磕头道:“谢主子大恩。”
容悦神 色宁淡,出语如茶:“你是我的丫鬟,做错不妥,我自然要罚,不过一码归一码,成全你的婚事,也是给程沛体面,他办事很得体周到,又年富力强,今后自然前程远大,只是你么……”
清莲不由一凛,紧张地抬目瞧向主子,后者从容在书桌后落座,拿起玉狮子镇纸压住雪浪纸。
宁兰服侍惯了的,上前在一旁研磨。
容悦从翠竹笔架上选了支狼毫小笔,蘸了浓黑的墨汁,边写边道:“我说过,英雄不论出身,你来我身边这些时日,我也从未曾提及你的身世,也不许别人苛待你,许多时候连宁兰都没有的赏赐也给了你,这些你心里有数。
以往的事我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过去了我就不再追究。只是你要知道带累我的清誉也还罢了,若是连累了我国公府的名头,即便我不出手,大太太和老夫人怎么对你,我就断乎管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