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
容悦堪堪将手中的差事打理完,在插丝珐琅百鸟花卉的面盆里净了手,取了香脂细细匀着。
清莲想起和萱那副模样,心中暗暗责怪自己,若非自己自作聪明,和萱也不至于丢了差事,有那样的哥哥在,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
她跪下求道:“求格格,把和萱姐姐叫回来罢。”
容悦和春早对视一眼,似笑非笑:“如今她是自由身了,我又有什么权利叫人来。”见清莲又要说话,轻轻抬手道:“回去歇息罢,你折腾了这一日,也累了。”
清莲应了是,方才退下。
容悦才幽幽叹了口气。
春早私心里以为和萱落到今天是咎由自取,只扶她去妆镜旁卸妆:“时候不早了,格格早些安置罢。”
“那韩赵氏是为着替韩启文取书才被砸伤的,可见何等重视儿子的前程,岂会屈从权贵,随意安顿儿子的婚姻大事?我早猜到是这样下场,却没阻止这丫头犯傻,”容悦盯着自己腻白的手掌,语气中隐隐透着一丝愧疚。
“话是这样说,您若不试一试,和萱姑娘如何肯就死心?这世上多得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春早说着替她解了钗环。
“不撞南墙不回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