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抱住肩膀,靠着火盆坐着。
雁回进帐来,倒了杯热茶递给宜妃暖手,愤愤不平道:“皇贵妃也欺人太甚了,算上今儿已经是第二回了,主子好性儿,外头人还当主子怕了她似的。”
宜妃听到这话顿时撂下脸来,劈手夺过茶碗,冷声道:“我会怕她?打量我是贵妃那样好拿捏的。哼!瞧着吧,等到了盛京,我才有法儿治她呢。”她喝了口茶又道:“偏荣妃是个和事老,我连个帮衬的都没有,也不知惠妃这会子做什么呢。”
却说这日酒席方散,孝庄想着四贞远道而来,一路跋涉,叫她先去梳洗歇息,容悦要检点碗盏杯碟,看着销账。
其余众妃早各自散了。
惠妃带着八阿哥回了储秀宫,满袖送上一杯醒酒汤来,见四下无人,方又悄悄儿道:“那边传过话儿来,都打点好了,请主子申时三刻过去一趟。”
惠妃眸中闪过一丝意味,唇角轻轻一勾,她本端着汤碗,戴着两寸长赤金护甲的无名指和小指轻轻一抬,满袖已明白主子的意思 。
她屈膝一福退下取来一身预备好的衣裳,服侍惠妃换上,又问:“有未梳跟着主子去,奴才在宫里守着,也防着有人来串门子。”
惠妃微微颔,瞧着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