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喜忧无常,也未多想,只走到门口时多问了春早一句:“贵妃今儿怎么有些不对劲?”
春早答:“今儿主子好容易拿定主意请皇上过来用膳,可皇上去了永和宫。”
惠妃想起贵妃对皇帝痴情,又觉顺理成章,只点了点头说道:“既她心情不好,你就好生照料着,凡事顺着她些,有事只管打人去找我。”
春早连连道谢,回到屋中,见贵妃拿起银箸夹了一筷子胭脂鸭信在碟子里慢慢吃着,抬头凄迷一笑道:“皇上果然还是疑我,怕我在饭菜里下了毒药,请他来吃个饭也不愿意。”
春早忙劝道:“主子别多想,皇上是先答应了永和宫里。”
容悦抬手拉她在桌旁坐下,声音出奇的平淡:“坐,我来敬你一杯。”
春早原不敢坏规矩,可又想起惠妃的叮嘱,不忍违她的意思 ,便斜签着身子坐了。
容悦斟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说道:“这些年,姐姐一直待我忠心不二,关心照料,我无以为报,谨以这杯水酒敬谢姐姐。”
春早忙道:“奴才万不敢当娘娘的谢,主子待奴才亲如姐妹,奴才自然要忠心主子。”
容悦想起和萱,抬手握住她手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换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