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春早心中感慨,也饮了杯中之酒,却觉一阵晕眩,终是不支,昏倒在桌上。
容悦缓缓站起身来,从衣架上取下一面披风为春早披上,轻轻说了句:“好姐姐,咱们来世再做姐妹罢。”
她将一扇扇门关好,一间一间慢慢走过,屋中摆设历历在目,与皇帝的往事一帧帧在脑海中闪过。
原想道个别的,如今就不等了罢!
她一件件地仔细收拾,将皇帝历年所赐悉数装入一只樟木箱子,又将所有账册分类,将钮钴禄家的包起来,法喀的包起来做一份,梅清的那一份也包起来,忙完这些,已出了薄薄的汗。
容悦仿佛如释重负似的,取出纸笔,认真地研磨,细心之程度仿佛这是干系极大的事,墨碇浓稠难化,容悦的泪水一滴滴融入墨中:
“吾主康熙皇上亲启:罪女钮钴禄氏拜上。
六阿哥之事,虽非罪女所为,亦因罪女而起,如今令皇上心爱之德妃心痛,实乃罪女罪孽深重,今愿一死,以恕罪愆。
十皇子胤礻我年幼无辜,望皇上不要牵罪,将其出继给纯亲王为嗣,以求善终。
至于罪女之嫁妆,已悉数整理在册,原钮钴禄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