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放春早依旧回北五所当差罢。”
那管事姑姑忙唯唯应诺,带着春早退下,才迈出门槛,又听宜妃说道:“那个……那个谁。”
管事姑姑见是宜妃叫她,忙上前磕头道:“奴才叩见宜妃娘娘。”
屋内笼着地龙,宜妃穿着件织金大氅,额角沁出细细的汗,她解下帕子抿了下额角,说道:“怎的我以往料理宫务没见过你?”
那管事姑姑忙舔着脸道:“宜妃娘娘金尊玉贵,哪能奴才们等闲能见的,奴才隶属广储司秦宫监手下。”
宜妃便笑着一拍手道:“原来那秦老抠是你的上峰,行,我知道了,改日我见着他,且叫他提点你。”
那管事姑姑听到这话,只管千恩万谢的退下。
待出了钟粹宫,宜妃便笑道:“怎么样?今儿我和惠姐姐这出白脸唱得好罢?看你怎么答谢我们。”
容悦笑道:“改日我做东请姐姐们来吃饭,不拘什么菜色随姐姐点。”
宜妃哪里图这一口吃,不过要个面儿罢了,只笑着招手示意起驾,留下句:“这还差不多。”其实她肯过来更多是为了呛端嫔一顿,真别说,论起斗嘴,只有端嫔能让她尽兴。
惠妃见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