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才上前关怀道:“你快些回去歇着罢,”说着压低声音说了句:“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能大意。”
容悦原去了储秀宫,扮作储秀宫的宫女回到永寿宫,想起那包金瓜子招祸,才叫周济去打听,知道春早被抓,忙忙过来,伤口也未顾及理睬,当下只觉痛意阵阵,只把住惠妃的手重重握了一握:“今日的事真要多谢姐姐。”
惠妃眸底一漾,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只笑着叫她上辇,各自分开,暗暗想着,手里又多了一条把柄。
容悦回到永寿宫时,紫蕴已将热水药箱准备妥当,服侍她沐浴更衣,才捧上姜汤来:“主子冒着风雪走着一路,若着了寒气可怎么好,快喝碗熏熏的姜汤罢。”
屋内笼着地龙,薰笼里又放了烧红的木炭,暖的让她额头沁出些细汗来。
容悦披着件胭红色曳地烟笼梅花长裙,放下玉梳抬手接过,摇头说道:“春早在那个地方太冷太苦,幼年我往庄子上去,也曾去过佃户家里,也都笼着热炕的,怎的宫里竟还有那等地方。”
紫蕴想起宫外的家里,叹息道:“娘娘有所不知,咱们宫里殿宇密集,因为防走水,这下做粗活的宫女太监房里都是不许见明火的。”
容悦慢慢啜着姜汤,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