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莹越好奇了:“这个绥王是怎么回事?皇上将我过继给他,却不许我改姓,这不是很奇怪吗?”
“绥王的事是大忌,我们都不能说。但是从今往后,你做事务必万分小心,千万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倔强任性了。”廖云溪跟孙姑姑一样也是忧心忡忡的,“再出什么事,我帮不了你。”
薛莹点头。
“绥王府那边我已经派人送信过去了,说你明天再去拜会,你今天就先好好歇着吧。”
“谢谢夫人。”
待廖云溪离开后,冬寻和巧丫进来,看见薛莹一脸呆滞的样子,面面相觑后问:“小姐,现在怎么办啊?”
薛莹揉揉仍然带着剧痛的太阳穴,“把栓子叫进来吧。”
冬寻道:“你才刚醒,甄妈妈的事……”
“这件事早晚要解决的,我撑得住。”薛莹闭上眼睛,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我不想再稀里糊涂的了。”引她去那个院子,分明是要她送死,可是她不明白,甄妈妈到底为什么要将她这个曾经视如己出的小姐置于死地?相依为命那么多年的情分,就一点不讲了吗?
冬寻还想再劝,巧丫拉住她:“算了,小姐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劝不住的。我去叫栓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