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在牢房中也无趣,在等待蓝笙的时间里,我便和对面的那位大哥闲聊了起来。
大哥成家不到三年,就养了两个娃,本是一个老实善良的人,若不是迫于生计,也不会去偷东西。虽说穷要变,但变了不一定能通。大哥的这个“变”就没有变好,反将自己送到了牢狱中,而外面的一大家子照样苦着。
同他闲聊时,我向他建言,出去后拿这点钱去做些小买卖,钱虽不多,但也要细细打算好。然后又劝诫道,生财之道必然艰辛,他需多忍耐,万不可再做出这样不划算的事情来。
大哥听完,直夸我“是一个十分有见地的人,且心地又很是善良。”然后迅站到我这条战线来,认为我的夫君必然是待我很不好,所以才会让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诚然,他都不知我夫君是谁。但我们的关系就此一下子拉近了。
闲聊到大半夜,我实在是困极,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这么坐着也没睡安稳,而且这个时节牢房内有些寒凉。我迷迷瞪瞪醒过来几次。
后来是被牢房内的响动给闹醒,勉力睁眼一望,一个着青色素纱的男子站在牢门外。
我知道,是蓝笙来了。看来我的信没白写。
我揉揉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