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记得上次在下向兄台说过,想来是兄台忘了。”
我被他这正儿八经的回答给弄懵了,缓了一会儿,问他道:“你不知道祝英台与梁山伯的故事吗?”
“略有耳闻。”他说道。
看来他真的以为我是男子了,竟然对我那样的回答一点都不起疑。
想来,我这个夫君年轻时很呆呀。
默了一会儿,我爽朗笑开了,道:“其实方才在下是说笑的,在下姓朱。”
“噢。”他也笑了,笑得却有些勉强。
我又说道:“在下虚度二十七岁,请问蓝兄青春多少?往后也好称呼。”
“虚长一岁。”他说罢,又继续看着河面了。
我倚着护堤,搭讪道:“看蓝兄郁郁寡欢,似乎是有心事,是否方便一说?愚弟虽不才,但愿意为蓝兄分一分忧。”
他轻叹一声,道:“事本不大,然心自忧。蓝笙耻道于人前。”
我说道:“即便是圣人也有忧愁的时候,何况是我们这些小辈?人生在世,必然会有所念,有所念就会有所忧,蓝兄何必以此为耻?”
他默了默,开口道:“倘若是忧国忧民,那自然会令人敬佩,可蓝笙所念,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