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之私。”
我道:“既是私念,无非是和富贵功名、生老病死、爱恨别离有关,”顿了顿,又揣测道:“看蓝兄年华正茂,莫非忧的是功名图志之事?”
他浅浅一笑,将手搭在护堤上,道:“贤弟乃肺腑人也,蓝笙正是因此事悒郁不解。”轻叹一声后,又道:“只怪蓝笙不才。”
我安慰他道:“蓝兄既是叶先生的门生,为叶先生所看重,自然是有真才实学之辈。只是蓝兄想必也清楚,功名之事,不称意者十有**,古往今来的贤人,有多少又是一帆风顺的呢?”
他看向我道:“真才实学蓝笙不敢当。贤弟方才所说的道理,蓝笙也懂。正因为明白,所以才会失落。”顿了顿,又道:“蓝笙自小由家母教学,家母对我一直抱有很大期望,而今日之成绩,实在是不理想,蓝笙是觉得辜负了家母的苦心栽培。”
想来没能在科举中取得好名次只是蓝笙抑郁的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对母亲的愧疚。
想想后,我又说道:“愚弟觉得做亲长的最大的愿望莫过于自己的儿孙能够平安健康,富贵功名之类的,倒还在其次。蓝兄若一直为此耿耿于怀,岂不是拂了尊母的愿?”
他没有说话。我又接着道:“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