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她，那双黢黑的眸子仿佛能看进她的心里。
宁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显然，这回想否认也是不可能了，她微微垂着眼帘，沉默着。
顾培衍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而宁烟也并没有拒绝，任由他牵着她的手，转身走了几步，坐回到床边。
“她跟你说了什么？我不相信是无关紧要的事，不然……以你的性格，不会如此！”顾培衍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知道也许宁烟并没有做好准备告诉他，但对他来说，却不必要弄清楚。
宁烟迟疑了片刻，终于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这才缓缓开口道：“在你心里一直有一个心仪的女人是吗？你很爱她，为了她，你等了十几年！为了她，你可以拒绝所有的女人！”
“……”顾培衍顿时一怔，他饶是猜到了江以爱必定不会对宁烟说什么好话，但也没想到，宁烟会这么直接地反问他。而听这句话，显然……她似乎是知道了很多事，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的是自己心里最隐匿的那一段往事。
宁烟本就没打算再绕圈子，既然话已经问出口了，那倒不如说个明白，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在问出这句话之后，顾培衍的表情会是这样，而这个怔愣的表情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宁烟很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