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相信，可他这么略带诧异的看着她，却让她不得不去相信了。
她微微扯了下嘴角，想冲顾培衍笑一下，可那笑容却是说不出的苦涩，不知道为什么，纵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是从他这里确认的那一瞬间，还是让她的心脏猛的一刺，那种痛楚随即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你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吗？”宁烟看着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缓地说道：“其实……不需要回答的，你没有否认，也就是承认了！”她微微眨着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越发的清亮，“你都没有告诉过我呢！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都冷冷的，原来……是心中藏着至爱，而那些人都入不了眼而已。”
“烟烟……”顾培衍皱着眉，他想要开口跟她说些什么，可是……只叫了她一声名字，后面的话却噎在了喉咙里，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跟她说什么。似乎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无力的，而越解释反而会让宁烟多想。他一向不屑于向别人解释自己的事，但这一刻，他想解释，却又觉得自己第一次变得这么笨嘴拙腮。
宁烟似乎知道他要急于解释，不知道是不想听还是害怕听到什么不舒服的东西，她在他叫出自己名字时，立刻打断他，“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