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拿他的作为来洗刷你的原罪,我建议你去看看精神科,你是不是得了一种叫做全天下都是贱人而唯我干净的怪病!”
她转身就走。
陆霖晟顿觉无力,毫无办法。
他心下一片焦躁,恼怒,脑子一热,直接开口怒吼道:“你别忘了现在我知道你的落脚点,你觉得我只要放出消息那会怎么样?”
江慕水顿时感觉寒风更加刺骨,她缓步停在了原地。
慢慢的,那阵心痛停止了,她扭过头,看向了站在帝都春寒里的那个男人。
极端陌生的,男人。
她慢慢地呼吸,接受了这个事实,冷笑一下,许久才压抑着情绪说:“不怎么样。你威胁得,很好。”
……
两个人走近一家咖啡馆。
陆霖晟心虚愧疚,给她拉开了座位,江慕水压抑怒火,也还是坐了下去。
“两位要点什么?”服务生过来。
陆霖晟一直小心翼翼看着江慕水的脸,攥紧了桌上自己的拳头,“你去问这位小姐。”
服务生心领神会地朝他一笑,扭头问道:“小姐您需要点儿什么。”
“一杯滚烫的东西随便什么,方便我等一下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