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务员手一抖，圆珠笔直接在菜单上划出一道难看的比划，她几乎吓呆了，不住地该怎么做，诧异地看着陆霖晟。
陆霖晟心头恼火，却又自知理亏，嗓音黯沉道：“就按照她说的做。”
服务生讷讷地说了声“是”，抽回菜单，赶紧回到柜台里面了。
陆霖晟盯着眼前这个满眸仇恨的小女人，压了压情绪，半晌后轻声开口道：“你跟殷千城……殷千城跟你，你们……”
他眼眸中情绪百转千回，嗓音里情绪复杂道，“同居已经很久了吗？”
江慕水摆弄着手边的咖啡糖包，小脸冰冷地垂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是废话。
她不想回答废话。
就算可以回答，这种人也不再配她浪费那个时间。
陆霖晟看到她的沉默就看到了答案，恼火更盛，嘶哑道：“你跟我整整两年，我都没有碰到过你，你才跟他几个月，就发生关系，还一同居就同居那么久！江慕水，你敢说你在感情上没有因人而异？！”
江慕水依旧冷冷低着头，像是根本就没有听见这个人说话。
她目光幽冷地朝外扫过去，看到枝头冒出了新芽，心情都会稍微暖一些